Lepidico正在考虑出售或合资Karibib锂项目

这家澳大利亚矿业公司目前正在评估一系列战略选择,例如出售合作伙伴公司的少数股权,出售资产或寻找其他符合其目标的有前景的交易。

2024年9月12日

GEM Diamonds再次在莱索托的一个矿场发现了大型钻石

Gem Diamonds在莱索托拥有70%矿权Letseng的矿开采了一颗122.20克拉的II型白色钻石。

2024年9月12日

«Norilsk Nickel»诺里尔斯克镍业公司将在泰梅尔建造新定居点

图哈特是在20世纪下半叶自然出现的。当时,北方原住少数民族的代表在Norilskgazprom(«Norilsk Nickel»诺里尔斯克镍业公司的子公司)的设施附近为工人提供临时住所,因为他们靠近通讯和家庭设施。该定居点位于该企业的卫生保护区。

2024年9月6日

日本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全球第二大瑞士手表消费国

根据瑞士钟表业联合会(Federation of the Swiss Watch Industry,FHS)的数据,7月份的钟表出口显示出复苏迹象:海外总销售额同比增长1.6%,而6月份则下降了7.2%。

2024年9月3日

«Norilsk Nickel»诺里尔斯克镍业公司上半年铜产量增长,其他金属产量略有下降

2024年第二季度,镍产量同比增长15%,达到48000吨。在这方面,我国代表团欢迎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粮农组织)等国际组织提供的援助。计划增加的原因是根据提高生产效率方案增加了矿石产量。

2024年8月28日

印度7月宝石和珠宝出口和进口继续下降-GJEPC

第二个月,珠宝进口总额继续下降。这一数字为14亿美元,比去年7月的16.8亿美元下降了16.6%。总的来说,在新财政年度的四个月(4月至7月),出口下降了11%,达到85.9亿美元,而去年同期为96.5亿美元。

2024年8月28日

我们从一开始就听任事情走上了错误道路

2016年4月6日
tendai_biti_xx.jpg津巴布韦自2006年发现大规模的马兰吉钻矿(Marange)起,便深切希望自己会像邻国博茨瓦纳一样,依靠钻石减轻经济压力。

而最终发生的事情已为众人所知,总统罗伯特·穆加贝不久前承认,从2009年起,哈拉雷政府从可能达150亿美元的钻石销售额中获得了20亿美元的收入,在他看来,钻石被出售出去了,钱也都流走了。

津巴布韦矿业部长沃尔特·奇达克瓦(Walter Chidhakwa)制定并签署了停止马兰吉矿业务的指令,而穆加贝总统也承认,国家因为没有获得钻石收入而遭受了损失。就在这两件事情发生之前,Rough&Polished通讯社记者马修·尼亚温古阿(Mathew Nyaungwa)在南非开普敦采访了该国前财政部长腾达伊·比蒂(Tendai Biti)。

比蒂谈论了该国2009年-2013年中期遇到的钻石开采问题,那时他还担任津巴布韦国家联盟政府的财政部长。

他指出,该国滥批马兰吉采矿租约,再加上其矿业开采法律已经过时,导致出现了不透明。

比蒂说道,他早前曾提过钻石收入不透明的问题,但这些问题很快就被他的政治对手否决了,而现在,执政党的财政部长再次提到了这些问题。

不过,他在提到钻石收入时表达了对财政部长“纵容”和“破坏性掠夺”的愤慨。

比蒂还认为,尽管哈拉雷方面想整合各个公司,但考虑到不同公司不同的企业文化,钻石矿业整合并非一个理性想法。

此外,他还描述说,他在政府工作时提议制定的新钻石法律本可以成为行业发展的巨大推动力。

以下是采访摘录。

您对津巴布韦钻石业内的整合有什么看法?

这个方法行不通。这是些不同规模的私人公司,方向不同,资产负债表不同,因此,试图将这些公司联合起来简直就是噩梦。

从尊重人权角度看,根本不能强迫一个人与自己不喜欢的人捆绑在一起,但津巴布韦有两个问题。有些公司从2006年开始在马兰吉矿开采冲击岩钻石,例如穆巴达钻石公司(Mbada Diamonds)、马兰吉资源公司(Marange Resources)、安津公司(Anjin)和里黎巴嫩人开的钻石矿业公司(DMC)。

那里也有俄罗斯公司,例如奇马尼马尼地区(Chimanimani)的俄罗斯矿业公司DTZ,。因此,如果认为可以让俄罗斯人、中国人、黎巴嫩人和津巴布韦人在一起工作,并强迫他们合作的话,什么结果都不可能得到。我不相信这种方法会行得通。

问题不在于联合或者不联合,而仅仅在于政府无法制定可以保障透明度、尤其是保障马兰吉冲击岩钻矿透明度的法律,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只是因为这些公司拥有完全不同的企业文化。

另外一个问题与缺乏监管相关。如果你现在去马兰吉就会发现,安津公司和穆巴达公司进行矿业开采的方式完全不同。

在穆巴达公司的地段上,您会看到他们已经进行了早前精心设计的环保工作,而在安津公司的地段上,他们甚至连猴面包树都直接砍伐掉,为钻井等工作挖掘很多面积巨大的坑。由于监管基础薄弱,不管有没有大型公司参与,这个问题都不会得到改善。因此,我认为问题的实质在于,要确定津巴布韦钻石矿业带来的损害,什么时候确定这个损害,这些问题似乎并不会因为这里有大量公司就能解决。

提到监管问题,您2013年曾试图说服当时的矿业部长沃尔特·奇达克瓦制定一项新钻石法?

确实是这样。

除了您刚才跟我提的,您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有三个关键问题。首先,我们确实需要一项关于矿业开采、矿山和矿产品的新法律。事实上,我们现在正在使用的法律是1923年制定的,因此,这是一项基于殖民性质的矿业法律。这项法律承认,白人出现在津巴布韦的唯一原因是进行矿业开采。因此我敢肯定,不列颠南非公司(British South African Company,BSAC)董事兼首席执行官与这有关。这项法律规定矿业开采权高于一切。因此,如果我发现我拿到的矿业租约恰好在我家的话,我便能移开房子,开始矿业开采,而这显然已经过时了。

此外,你一旦拿到了矿业开采租约权,您就会自己制定法律。因此,必须需要重新修订法律,因为机制非常薄弱。您可能拿到了矿业资产,却没有开发它的义务。现在的原则包括“用进废退”原则,因此我才说,现有的矿业开采机制已经过时,需要做出修改。这个机制并没有考虑我们对环境的新担忧,也没考虑我们对资源分配、资源或者一块矿业开采“蛋糕”的关心。因此,我们需要一项关于矿山和矿物资源、关于如何提交申请、如何进行投标的新法律,否则津巴布韦会落后。

至于钻石,津巴布韦并没有从钻石矿业中分到一块“蛋糕”,而有所谓的《贵重矿物开采法》,这项法律只是一部微不足道的法律,是因为山达瓦那(Sandawana)发现了宝石才制定的,并不是只针对钻石。因此,考虑到在马兰吉发现的大型钻矿,我们需要一项钻石法,可以反映以下七个主要问题:

1)如何授予矿产经营权?这是个关键问题,因为冲击岩开采的成本不高,不需要大量的资本投资,此外,这还是一种非常灵活的生产方式。开采冲击岩钻石不需要很长时间,因此,得保留机会问问投资商的输出是什么。我们2006年没有做到这一点,而经过四五年后,资源已经枯竭了。

2)需要有明确性。因此,主要的问题在于如何给予资产,谁是业主。如果采取了正确措施就会有这样的说法:“请遵循博茨瓦纳的发展道路。我们是你们的合作伙伴。您来领导,等等,我们需要我们的份额。”这让我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必须明确界定冲击岩钻石的收入流。博茨瓦纳在这个问题上就十分明确:政府获得80%的份额,因此,不管是哪个矿业公司来这里,都明确知道,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就像挪威,所有想为挪威石油投资的人都知道,政府要拿大部分,规则就是这样的。

3)政府必须为被迫离开自己家园的社区提供补偿。这是法律应该做的事。为了给矿区腾出地方,成千上万的村民被迫离开家园,却没拿到一分补偿。对当地人来说,那些地方是他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家园,因此,至于如何为当地社区提供补偿,[也必须有明确性]。

4)当你进入一家钻石开采跨国公司,还要面对环境保护问题。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业,因为不管是什么情况,你都要挖很多大基坑,即使是开采冲击岩钻石也是如此。你来到河床,抽走大量的沙子,便会产生很严重的环境问题。

5)监管机构。这里有两个问题。首先是税务机构,应该按照整个价值链运作;其次是为这些钻石进行市场营销的营销部门。我们津巴布韦遭受了很大的损失,因为中介层建在了迪拜和以色列。以色列是最大的裸钻产地,但他们那里没有任何一个钻矿。那么这些毛坯钻石和裸钻都是从哪弄来的呢?是来自津巴布韦和西非其他可疑地方,因为市场营销也是立法应该解决的问题之一。最好是举办拍卖会,但来拍卖会的都是外国买家。当然,安特卫普很合适。

在我看来,当地的基础设施发展是相当重要的问题。如果你去马兰吉看看会发现,这里极度贫困,而我们的钻石却创造了几十亿美元的价值。

7)选矿。我们出产的毛坯钻石的清洁和切割都是在国外进行。如果你去印度看看,该国的古吉拉特邦有个小城叫苏拉特,那里有76000人负责清洗津巴布韦的钻石。事实上,我去过这个小城。为什么我们不能在津巴布韦做这件事呢?您能想象吗,会有多少人[能够得到工作]?我们能够自己切割钻石。所以,我们希望能为当地的产业保留一部分毛坯钻石。法律应该预见这一点。

从总体来看需要这样的法律。

在您看来,哈拉雷是否为推动选矿采取了足够措施,或者这只是谈谈而已?

不,还不够。令人遗憾的是,冲击岩钻石的开采刚好赶上国家联合政府(由民主改革运动党MDC和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战线Zanu PF组成)执政。反对派控制着财政,而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战线领导人不想我从资源中获得利益,因此,他们为钻石欺诈和无监控现象创造了基础。令人遗憾的是,事情一旦涉及盗贼,他们不会突然服从或尊重你。贼就是贼,现在您也看到,财政部长齐纳马萨(Chinamasa)现在的说法跟我一样,钻石缺乏透明度,因为是我们从最一开始就听任事情走上了错误道路。因此,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们做得都不够多。你看看穆罗瓦矿(Murowa),它现在的运行一切正常。负责开发它的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公司之一,会给这个矿交税,因为政治家们一直都没参与这个矿的业务,而在采砂矿钻石时,每个骗子、每个害虫都把自己肮脏污秽的手指伸向这块“蛋糕”,最终导致津巴布韦人民得不到一点实惠,当地居民不仅不能获得好处,还要承担环境破坏的危害。

提到财政部长帕特里克·齐纳马萨,他近两年来在提供国家预算时,完全不再把钻石作为政府财政收入的来源。他的这种做法是坦坦荡荡的,还是就像第一眼看上去的那样,不是那么简单?

当然不是坦坦荡荡的。如果你是一家小农场的农民,你有三头奶牛,其中一头很能产奶,而小偷却把这些牛奶都偷走了,如果你要养活孩子和整个村庄的话,要不注意这头奶牛根本就是不诚实的做法。齐纳马萨对自己的庇护者做出了让步,故意忽视钻石收入。他服从了毁灭性的掠夺,这不会让事情朝好的方向发展。可惜的是,干这些事的人是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战线的成员,跟我不同,齐纳马萨不能公开地反对这些人,不能与他们抗争,不能提出跟他们相对的声音。

那些获得马兰吉采矿租约的公司曾说过,他们的矿区已经枯竭。您认为他们说的是真话,还只是一个借口?

我在政府部门工作期间,从专家那里拿到了几份报告,其中一份是阿比·奇卡内(Abbey Chikane)以金伯利进程名义制定的报告。这份报告提到,马兰吉的冲击岩钻石开采应该还能持续21年,因此[说它们]会在7年之内会枯竭根本不对。他们[这样说]是想要更多的土地……我怀疑一些人完全知道自己所有矿山的[开发]周期和服务期限,才对耳根软的政府[施加]压力,希望能得到更多储有钻石的地段。

在您看来,津巴布韦每年是否有机会通过钻石赚取20-30亿美元的收入?

我们应该能赚取那么多。请记住,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发现,要找到一个每吨能发现50颗钻石的矿区是很难的。而我们却让这些都付诸流水了。

但一些批评家指出:“是的,我们是获得了很多克拉数量的钻石,但这全都是低质量的毛坯钻石,跟刚果(金)出产的钻石一样”…

这种说法可能是对的,但津巴布韦钻石面临的问题是,它们不受监管。这里从来没成立过一个监管委员会负责监管钻石,因此,一切事务都是以不透明的方式进行的。我记得2012年的一天,我去找穆加贝总统,他给我看了一张照片,上面是颗巨大的毛坯钻石,是中国人在马兰吉开采到的。这是一颗最大的宝石,因此我认为,如果我们的钻石是技术用钻石的话,不会引起金伯利进程如此大的兴奋和关注。所以,我并不认同这种说法。我从金伯利进程观察员那里拿到的报告并没有证明这一点。

关于津巴布韦的金伯利岩谈论的很少。您对贵国的金伯利岩矿开采了解多少?

如果地质勘探工作得到批准的话,我预计可以在大岩脉(Great Dyke)发现很多东西,要知道,其长度达575公里。因此,这只是一个批准进行裂口地质勘探的问题,而最近一次勘探是1968年进行的。我完全相信,我们在这里能找到的金伯利钻石比在穆罗瓦和利威尔-朗奇找到的多。然而在津巴布韦,任何人都对此不感兴趣。人们喜欢在自己没有播种的地方收货粮食,因此,他们都选择冲击岩钻石,而不是金伯利岩。要处理金伯利岩,事情就复杂得多,因为你不得不深入地下。此外,即使在马兰吉,所有[在那里开采钻石的]公司都发现了适合开采金伯利钻石的岩脉,但他们不准备这样做,因为真正的矿业开采需要投资。

您认为,津巴布韦是否有资源诅咒?

在我看来,任何一个拥有资源的国家都不可避免地会遇到这些问题。我们这里的诅咒是指这样一种状况,你站在齐膝的水里,却因干渴而死。因此,资源诅咒指的是政权和政治人士无力将资源转变成可带来利益和好处的模式。我们跟非洲大部分地方一样,都面临资源诅咒。我们不了解这些资源,没有能力使其为当地经济和居民服务。

津巴布韦不久前宣布将建立钻石交易所。您认为,哈拉雷只是奢望,还是说这个计划最终会实现?

不会实现。这跟津巴布韦的很多其他事情一样。很多空话和空洞的标语。我们正在发展当地生产,我们正在从事这个,正在从事那个——所有这些都是无聊的废话。要在一个地方建立交易所必须有信任,而津巴布韦正缺乏信任。我们不信任自己的政府,不信任矿业公司。如果是纳米比亚或者博茨瓦纳提出这个设想,人们还会考虑一下,如果是津巴布韦,情况就不一样了。此外,现在有那么多值得信赖的市场……不要忘记,大部门买家都是国际客户,而对非洲人来说,就如同我跟你,钻石只是肮脏的石头。如果说买家都在中东、中国、欧洲和美国,为什么还要建立交易所呢?如果说建在安特卫普有意义,建在迪拜有意义,那么建在津巴布韦就毫无意义。关键的原因在于,没有人相信津巴布韦当局。我们有过土地公司非法侵占的事件,因此,谁还会投资几百万美元建立交易所呢?要知道,明天一觉醒来可能就没有这个资产了。

鉴于您刚才提到的,在您看来,津巴布韦钻石业发展的道路应该是怎样的?

我认为,必须从整体上重新审视采矿业。我们需要一个转变,必须意识到,所有的矿产资源都是不可再生的,它们会枯竭,因此,我们必须为矿业公司、投资商、当地居民和政府创造双赢的有利局面。尤其是冲击岩钻石,它们十分特殊,开采成本不高。而砂岩钻石,甚至用鞋底都可以开采到。所以,我们需要重新认识采矿业。在我看来,我提出的钻石法就应是个很好的起点。

不提当地的生产发展问题,我们是不是就不能谈论津巴布韦的采矿业?

当然。

这个问题十分混乱…

一点都不混乱。

为什么。

这简直是荒谬。法律非常明确。每个公司应该把51%的股份给当地居民,但现在实施的却是完全不对的政策,因为津巴布韦严重缺乏资本,这个国家需要钱。我们正处于经济退缩期,面临通货膨胀,因此,我们需要资金来启动公司的工作,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就业率,但现在,一切事情都以强盗的方式进行,这是非常不可取的做法,非常不透明。我们并不比博茨瓦纳、纳米比亚、莫桑比克、南非的居民更聪明,这些国家的居民都明白,发展当地生产的最好方法是本土化,向正在运行的公司征税。位于赞比亚的非洲昆腾公司(Africa Quantum)已经向国库上交了5亿美元,如果我们也有一家这样的公司能向津巴布韦缴纳5亿美元税的话,它会改变我们的预算。我们只是愚蠢。

关于本土化(本土企业优先参与经济)的法律应该被直接取消,而各个公司从一开始就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您打算采取什么措施让自己的投资变成能带来利润的投资”?为的是让公司能做出这样的回答:“这是我们打算做的,我们打算与订货人合作,与供货商建立联系,在当地开展业务;你看,这是我们打算修建的道路;这是我们打算在高校里培养的专家;这是我们打算修建的医院;这是我们打算传播的技术;这是我们打算支付的税。”你看看位于奈哥兹(Ngezi)的津巴布韦白金矿业公司(Zimplats),他们花费20多亿美元改造了奈哥兹,在那里修建了新城市和新学校,因此,他们将一个高利润行业变成了一个能带来变化的行业,因为整个社会都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从吸引黑人参与经济角度看,再也没有比津巴布韦白金矿业公司做得更好的了。因此,有个想法是这样的,我们可以掌握资产和最有利的股份——请不要忘记,我们要为这些资产交税,允许这些钱输出,这个想法行不通。曾有人高傲的宣称,黑皮肤的津巴布韦人拿到了几百万美元,这些钱足够他们购买津巴布韦矿业公司或者Metallon黄金矿业公司即使5%的股份了,这也行不通,放在哪里都行不通。

马修·尼亚温古阿,Rough&Polished通讯社驻非洲分社主任编辑